财新传媒 财新传媒

阅读:0
听报道

我是个对现实生活较为悲观的人,在上‘政治学’课之前还在怀疑我的悲观是否有道理。在哈佛的夜校上了一学期的《国际政治》,老师叫Mark Busch,才华横溢,三十多岁就拿到哈佛大学的政治学副教授。在最后一堂课后,班里的同学和老师一起去酒吧喝酒,老师一改聪明人特有的自大傲慢、咄咄逼人的架势,将国际政治引入到了自我反省上,问我们上过此课后有什么感觉,是否变得cynical,是否开始对人类世界充满怀疑和对现实生活充满悲观。在他问得一瞬间,我豁然开朗,这堂课是我多年疑问的一个解答。

我们改变不了世界,现在的,和未来的。我们有自己的习性和惰性,沉淀于世界、混沌于世界而不知所终。不满只是我们自己对自己无能为力的一种表现。在很大程度上,在不知不觉中,我们已经是我们自己所反对事物的支持者和帮凶。

就是因为这种无能为力的悲观态度,使我甚至为郭德纲的封杀事件‘暗自’叫好。我对郭德纲的天赋和他的耐力近乎于崇拜,在我们这几十年的文艺圈里,像他这样的人太少了。不过,近几年他成名后不再注重自己的作品、脱离草根确实令人惋惜;然而,与众多随大流的文艺人不同,郭德纲到现在还没有说过一个献媚的相声,虽然开始拜金,作品失去原有之精气,但至少还未失去气节。悲观的世界有时也有喜剧的效果,或许郭德纲在自省甚至无路之时,又能回到原点,再编一段‘我要幸福’,在灰色中划出一道彩虹。

话题:



0

推荐

王海

王海

189篇文章 195天前更新

20年中国咖啡产业和消费业的从业者

文章